我说得太多了。咱们在街上走,又到一家宾馆门前广场上的露天酒吧坐坐。灯火通明,地面洒了水。白色酒桌上都立着红红绿绿的遮阳伞,几种常见的啤酒品牌印在伞上。日喀则已经变得非常都市了,我想这要得利于上海和山东两地的对口援助。地方小,它的现代气息便于集中,由此给我的都市印象要超过拉萨。
前后要了四扎啤酒,我们都喝完了。你让我吃羊肉串,说用脑的人就该多吃肉。开始我不吃,你说:“必须吃!小孩儿,你要听娇娘的话。”多好笑,我居然在你的哄劝下干掉五个大肉串。
你一直看着我吃,搞得我有些不自在。我说:“别看。”
你说:“看又怎么了,我要管你,就是要管,什么都得管!”
咱们又要了两扎啤酒,你才喝下半杯不到,说脑袋忽然有点疼,我们就回去了。
回到招待所,你的头疼越来越厉害。我估计同刚才喝多了啤酒有关。你说你喝酒从来就不会自我控制,要么不喝,一旦喝便没有节制。因为床铺看上去不怎么干净,我把你的睡袋展开让你躺进去,然后用热水给你擦脸和脚。你抓住我的手,说:“对不起,抱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