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珺站在那里,淡淡地提醒,“时间很晚了,你该走了。”
江家两兄弟到底不是吃素的,他停留的时间那么久,很容易引起他们的怀疑和注意。
秦匪一听到这个,顿时像是没了力气似的埋在她的脖颈处,声音闷闷地道:“既然都知道我要走,你也没半点表示,说好的想我呢?”
那语气里莫名有些委屈巴巴。
提及到这个,时珺不禁想到那些东西,便忍不住问了一句:“你不问问我为什么吗?”
为什么会那么突然说想他?
为什么对他的态度从半推半就到主动?
秦匪低笑了一声,“不需要,只要你肯愿意想我,并且不离开我,我才不管你的小脑袋瓜里在想什么呢,反正我不吃亏。”
“……你还真是够简单粗暴的。”
这话也不知道戳到他哪个点了,就听到低沉地一阵笑,抬眸,带着揶揄地眼神道:“这就算粗暴了?我还什么都没做呢。”
“……”
时珺这小半辈子接触最多的都是时家人,而他们往往对待时珺不是以前的无视和嫌弃,就是后来的收敛和畏惧。
所以,她和这种已经彻底进化成不要脸的妖孽站一起,明显就不是一个段位的。
最终只能干瘪瘪地说一句:“请你要点脸。”
结果惹得秦匪一阵低沉地笑,然后叹了一声,“好了,言归正传。我接下来几天不能过来,你一个人乖点,知道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