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,他后来也知道,若不是有江羡帮忙,他就是杀头的罪名,哪还有命活下来啊。
他虽是蠢了些,却还不至于分不清黑白。
听他如此说,江羡才欣慰地笑笑:“舅舅能想明白是最好,外甥先干了,您随意。”
他说完,便一口将杯中的酒饮尽。
将这些话都说开以后,桌上的气氛也明显好些了。
沈稚并未拦着江羡喝酒,今夜这场合,他不喝点也不像话。
酒过三巡,康冕明显是喝多了,抓着江羡的手,痛哭流涕的诉说着自己这些年在流放地的日子。
郭氏在一旁听得眼泪汪汪,老夫人更是心疼地不行。
江羡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,只能拍着康冕的肩膀,又敬了他好几杯。
江绍全程都陪着喝酒,到最后他还是最先下桌的。
三夫人搀扶着回房,刚回到房间就哇哇的吐。
沈稚低声吩咐丫鬟,让去准备醒酒汤来。
她眼瞧着大家都喝的差不多了,便叫着老夫人等人下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