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启禀殿下, 楼是长安城有特殊癖好之人的聚集地....”邓同达给李恪详细了说了一遍自己了解的案情的经过。
李恪仔细的听完邓同达的汇报,端起桌子上的茶轻轻喝了一口,微微眯着眼睛说道,“同怀现在不在长安,县衙的事情一概由你负责。”说到这里,停顿了一下,看了看神情有些紧张的邓同达一眼,“定伯,同怀回京之后因为出使突厥有功,长安县县令的位置坐不了多久,你可要好好努力啊。”
“微臣一定会谨记殿下的教诲,不负殿下所望。”邓同达在李恪的话中听出了弦外之音,刚才还是神情紧张的他此时一脸喜色的回道。
“恩。”李恪对邓同达的回答很满意,“长孙涣的案子关系到你今后的升迁,本王不说你知道该怎么办吧?”
邓同达先是一愣,随即脸上一喜,笑道,“殿下放心,微臣知道该怎么办。”
“恩,如果没有其它什么事情的话你就下去,公务要紧,不要耽误了案件的审理。”李恪缓缓的道。
“那微臣就告退了。”邓同达和左翼给李恪拱手施礼,然后退出了书房。
邓同达离开之后杨恩不解的对李恪道,“殿下如此解释,邓同达是否能够明白你的意思呢?”
李恪看了杨恩一眼,微笑的脸上露出了几分阴鸷,“杨老,如果他连这样一件小情都猜不透,看不明白,办不了,那我留他还有何用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