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儿却是眼睛一亮,“老先生的言下之意,是除了这些以外的生意,其余的都有涉足了?”
程老一诧,随之笑起,“夫人太抬举老朽了。老朽已年迈,即便有两个儿子帮忙,也是力不从心。除了布匹、药材、米粮等做得还行,其余的,都只是温水煮青蛙,就那么耗着,吃不上,也亏不死而已,谈不上涉足。”
宝儿一声轻笑,“程老过谦了。我是想呀,王爷缺马匹,若是有法子帮他弄到一批,那就好了。”
“夫人爱说笑了,朝廷监管严格,绝不容旁人钻空子的。”程老笑了笑,“不过,老朽倒养了几匹马在家中,听说白管家爱马成痴,改日老朽向他讨几分经验心得才好。”
话说到了这份上,宝儿与程老便都心照不宣。
之后又闲聊了一阵,宝儿留了饭。
酒是经过提纯后的白酒,主食是炒面、还加了一道蒸红薯,菜加了辣椒,程老对这些新鲜食物食指大动、啧啧称奇,对接下来和宝儿的合作,充满了期待。
他来的时候,就带了车队,留村口等候;等他离开,这些车队就把宝儿的酒全拉走了。
宝儿不放心,在他临走前又叮嘱了一番,“我前面说了,这些果酒都是季节性的,而且,今年大旱,也没有水果收来酿制,所以,今年这一批果酒卖完就没有了,价格可要给我卖高一些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