业皇龙目微眯,“叶沐辰,你方才说苦肉计和美人计,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回陛下,在下在入宫参加寿宴后,曾在御花园遇到了被承乾王世子欺负的义渠公主,是在下救了义渠公主,当时,义渠公主说明日就会离开大业,我便安慰了几句,谁知她宛若受到了惊吓,扑到了在下的怀里……”
“在下怀疑,这枚月牙形的暗器,就是义渠公主在那个时候塞到我的衣服里的。”
“还有,宫中禁军森严,为何会放进来了一名刺客?据臣所知,宫中禁军的首领,应当是承乾王的旧部……”叶沐辰的话说到这里,就没有在说下去了。
可只要不是个傻子都明白他话中的深意,他怀疑义渠明月和承乾王世子景荣勾结,污蔑于他。
“可,那玄月国的信物又是哪里来的?”业皇喃喃自语,忽而看向了一侧的敖丕廷,难道是他?
多年前,玄月国的善后之事可都是敖丕廷一力完成,他手里想拿出些玄月国的东西怕是不难……
而且,他先前便被叶沐辰多次破坏好事,甚至是当着燕京所有人的面羞辱,可谓是血海深仇……若说敖丕廷和义渠明月,还有景荣联合布下如此杀局,也并非不可能。
业皇的龙目越发的阴沉可怖了。
看到业皇神色动容,敖丕廷连忙道,“陛下,切不可相信叶沐辰的一面之词,这不过是他用以开脱的借口罢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