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看。”安从桌子上拿起那张汇款单:“22000荷盾的厚礼。”
“你就这么收了下来?”阿方斯愣了一下:荷兰人的便宜,哪是那么好占的?
“他大大咧咧的拿着信跟钱,送到我面前来,自以为可以用钱来贿赂我。”
安冷笑起来:“我直接拒绝了,把这张汇款单丢到他的脸上!告诉他、给我钱是在羞辱我!
这把他吓坏了,如果他真的把钱拿走,没准我会找你告状、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;
所以…他就死乞白赖的、求着我收下,声称这不是贿赂,仅仅是给我们的结婚礼物;
既然是结婚礼物,那么…作为一个朋友,我会收下它,反正…我收过比它还贵重的礼物。”
“…”阿方斯有些哭笑不得:“真是令人难以置信,这个小子在我面前奸诈得很,差点把我跟杰拉德都玩弄于股掌之间;没曾想,栽在你手里…”
“有些人擅长对付男人,却根本不了解女人,甚至…误解女人,觉得女人都是无理闹三分的。”
安冷笑起来:“为了防止女人闹,大部分男人都是选择给钱、而不是花一点心思来讨好我们,这只是…你们为自己的傲慢、付出的代价。”
“咳咳…”阿方斯咳嗽了一声:“是他傲慢,我是从不傲慢的,我从来都知道,你是我的贤内助,总能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帮上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