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虽然主业是画家,但最初在法国的那几年,他几乎什么兼职都做过,只要能够多赚些钱,他什么苦都肯吃。
好在,现在苦尽甘来了。
看着他手法娴熟的测试着土地的酸碱度,顾青梧的眼中充满了惊奇,“你连这个都会?是有特意去学习过吗?”
“我曾经做过兼职的花匠,所以多少了解一点。”
“应该不止是一点吧……”
顾青梧总觉得,这人多半是在谦虚。
不过对于他的“万能”,她似乎并没有觉得太突兀,好像一切本该如此。
她就是不明白,一位知名画家,怎么会掌握这些八竿子打不着的技艺?
“要是大嫂还活着的话,估计你们一定会有很多共同话题可以聊,全家只有她活的最文艺了,我也是受她影响才爱上这些花花草草的,但却并不精通。”
“安尘的母亲?”
“嗯,不过她已经去世很多年了。”提到那个女子,顾青梧的眸光微微变暗,“别墅空置着,这里也就再没开过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