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全懂了。
“吉夫斯。”我说。
“少爷?”
“我全懂了。你全懂了吗?”
“是,少爷。”
“那快出谋划策。”
“少爷,只怕——”
炳哥一声呻吟。
“吉夫斯,你是要说,”他牙齿打颤,“没有头绪吗?”
“暂时没有,很抱歉,先生。”
炳哥痛苦地一声呜呼,像斗牛犬没吃到蛋糕。
“那,这,大概只有一个办法,”他一脸肃穆,“盯紧那个大饼脸的小恶棍,一秒也不让他离开我的视线。”
“不错,”我说,“时刻保持警惕,啊,吉夫斯?”
“所言极是,少爷。”
“但与此同时,吉夫斯,”炳哥低沉的声音透着期待,“你会竭力想办法,是吧?”
“先生请放心。”
“谢了,吉夫斯。”
“先生太客气了。”
不得不说,炳哥这个人呢,一旦需要行动起来,那股子精神头和意志力让人不由得竖起大拇指。接下来那两天,我估计小托那小子一分钟都没空庆祝“终于自由了!”但到了第二天晚上,阿加莎姑妈宣布隔天要组织打网球,我立刻觉得只怕是凶多吉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