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公孙月取出了随身带着的银针,慢条斯理地给段南歌扎上。
秦渊就站在一旁,不敢说话也不敢动,就只目不转睛地看着段南歌,耳边全是公孙月刚刚吼过的那番话。
己未很快就端着熬好的药回来了,因为是用内力催着熬的,所以速度极快。
“药来了!”
闻言,公孙月瞥一眼一直没再出声的秦渊,而后不紧不慢地将段南歌身上的银针一一拔掉:“药给王爷吧,你先随我出去重新开个方子。”
她刚刚开的方子只是在动了胎气的时候应急用的,但真正给王妃安胎的药还是得跟己未商量一下,经己未调整过的药方药效总是出奇的好。
己未依言将汤药送到秦渊手上,然后就跟公孙月一起到外间堂厅里去了。
房间里就只剩下秦渊和段南歌两个人,秦渊先放下药碗,待坐在床边将段南歌扶起来之后才又拿起药碗,舀一勺药汤吹凉。
段南歌轻笑一声,无奈道:“你就只有犯了错之后格外老实,连话都变少了。”
“都犯了错了,岂能不乖巧一些?”秦渊将药汤送到段南歌嘴边。
喝掉这勺药汤段南歌才又说道:“不是你的错,是我没发现他。忘了问公孙月他有多大了。”
段南歌转头看着秦渊,十分懊恼的模样。
秦渊笑笑,柔声道:“等会儿爷去问。”
“好,”眯起眼睛笑笑,段南歌又喝掉一勺药汤,“京城……我不是不想让你去,我知道你一直担心陛下的龙体,如今得知陛下龙体有恙,你该去看望他,我只是希望你有所准备,这样去到京城之后不管遇到什么样的突发状况你都能应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