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进门,沈慕周就冲了过来,身后还跟着一脸铁青色的江清桉和一个跑得气喘吁吁的红衣姑娘。
沈慕周:“爹,娘,儿子盼星星,盼月亮,终于把您二老给盼来了。”
沈崇明:“二老?”
周予安撸袖子:“沈慕周,欠打是吧?”
沈慕周绕过周予安,猴子似的抓着沈崇明的胳膊爬到他身上,勾住他的脖子抱得紧紧的。
沈崇明:“成何体统?下来!”
沈慕周扭着身子:“不下,舅舅要扒了我的皮。”
周予安指着他:“说,你把你舅舅怎么了?”
沈慕周委屈道:“我给他那战马喂了点儿药。”
周予安抚着心口:“喂药?喂什么药?”
沈慕周更委屈:“喂让马休息的药。舅舅是大将军没错,可大将军不一定都懂战马。就后院那匹,走路时明显坡脚,一看就是生病了。我跟马夫说,马夫说我三岁小孩儿懂得屁!我是不懂马,因为咱鬼谷压根儿没有马,可我懂动物,我知道他不舒服。我去找舅舅,舅舅嫌我烦,不搭理我。我去找舅妈,舅妈也不理我。没办法,我只能给马下药,让它病得再重些。不重引不起他们的注意。”
周予安看向江清桉:“二哥,这臭小子说得是真的吗?”
江清桉沉着眸子:“没人跟我说战马的事儿,我去后院瞧瞧。”
红衣姑娘到了跟前,叉着腰喘气:“天呐,你们可真是舅甥俩,追完舅舅追外甥,我这腿都要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