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桥未久也不断地用电手指打杀它们。
最后只剩下五个家伙了。
它们纷纷后退,我们俩在后面紧追不舍。
突然,它们都做了个奇怪的动作:自己把身体翻了个个儿。仰躺在地上,把肚皮露出来,把手中的各种武器也扔在一旁。
虽说它们不会说话,但是它们的这个动作不懂,在动物界,把身体仰起来,露出肚皮,这是臣服之意。
它们表示向我们臣服。
我上前气哼哼地把一个家伙一脚给又踢翻了个个儿,大声吼道:“你们是什么人,不对,你们是什么怪物,是泉虫人吗?”
这个家伙摇了摇两只带着柄的眼睛,点点头,嘴里发出呜呜的怪叫声。
我又踢了它一脚,“快,跟我们去亚特兰国!”
这个家伙又点了点头,呜呜地向另外的四个家伙叫了几声,那四个家伙翻起身,跟着这个大家伙往前走。
我和小桥未久跟着它们出了洞向南边走。
走着走着,远空中突然飞来一只巨大的大鹏。
我看见鸟身上坐着一个人。
这个大鹏飞过来在我们的头顶盘旋了几圈儿,慢慢地落在地上,从鸟身上跳下来一个人。
看她的胸部和腰身,应该是一个女人,可是这个女人只是在额头中间上长着一只眼睛。
只说只有一只眼睛,可是这种眼睛里闪着警惕和凛然的光芒。
她手里拿着一张弓,弓上搭着箭,箭尖儿指着我们,冷冰冰地用希美尔语问我,“你们个是什么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