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张卫说话,张鲁气就不打一处来,满含怨念道:“若不是你当初非要起兵抵抗,安能有今日之祸事?若是举汉中而降,那小人屠可敢如此?”
张卫默然不语,说实话,哪怕到如今,他依旧不后悔,他不愿臣服张扬或者说任何人,什么天师道,什么心血,说到底都是借口罢了,他想的依旧是能够割据一方,称王称霸。
阎圃开口打圆场道:“师君,此时埋怨二将军已是无用,当初谁能想到那小人屠如此大胆,竟敢派人走那子午谷小路?”
张鲁惨然一笑,道:“难不成晋军不走子午谷,汉中便是张扬对手了吗?那李靖攻破沔阳县只用了一日,一日而已。岳飞更是根本没动手,否则阳平关能不能撑住还是一个问题。”
杨任开口道:“师君,事已至此,再说这些也毫无用处,再不应对的话,我等性命危矣,天师道危矣!”
张鲁长叹一声,道:“就算明知那小人屠准备对我等赶尽杀绝又能如何?三万大军在手之时,我等都不是对手,更何况如今剩余的两万大军都已经被缴械,关在大营之中,由那杨柏统领。我等就算能奋起一搏,但手中无兵无将,只凭我们几个又能如何?”
“此易事尔。”阎圃缓缓开口道:“听闻今日我等离去之后,杨松亦被那魏延羞怒,其未必不会心怀不满,我等若是能拉拢杨松、杨柏兄弟,再设宴除掉岳飞、李靖等将,未必不能颠倒乾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