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楷心中一动,“种相公此言的意思是不招募足够的禁军就不回京城吗?”
种师道不疑有他,“这是自然,手里无兵,如何护得太上皇和殿下周全,微臣在官家和诸位朝臣面前打下包票,定要让太上皇和殿下安全无虞回到京城。”
赵楷在这边和种师道套近乎,套出种师道的心里话,慈利城内的一个大户人家内,范琼正在威逼高俅。
“高少保,您这差事办的可不怎么样,过去了这么长时间,反而让太上皇离京城越来越远,须知陛下的耐心是有限的。”范琼夹枪带棍说道:“既然已经迈出这一步,再想回头,还有退路吗?”
高俅悔不当初,但他对种师道还抱有一线希望,因而对范琼阳奉阴违,“范大人也知道老夫如今在太上皇眼中是什么地位,反复之人,话语有什么份量?太上皇能不能回京,得看种师道。”
范琼冷笑几声,“高少保不必妄自菲薄,太上皇倚重刘延庆,种师道没错,但高少保伺候太上皇几十年,说话的份量还是有的,前几天的配合就很好,秦桧也知情识趣,你们还得加把火候,别等钟相和杨幺打来,狼狈回京和体面回京,高少保总得选一个吧!”
同一时间,秦桧正在施展夫人外交,王氏这段时间不知道怎么和刘延庆勾搭到一起,和刘延庆的老妻相比,王氏着实令人销魂。
但刘延庆不知道的是,王氏除了和他亲热,与刘光世也不清不楚,父子俨然有同科的迹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