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张晓婷又浅吟起来。
郝建讨饶说:
“张晓婷,快不要吟。”
张晓婷就拿媚眼来盯他,娇声说:
“你压抑得太厉害,这样压抑下去,也要压出病来的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,压抑得太厉害?”
“你娇妻柳如烟是这个别墅区里最漂亮的女孩,你却一直可望而不可即,有多压抑,可想而知。”
张晓婷说:
“你帮我治相思病,我帮你治压抑病,怎么看怎么样?”
“啊?”
郝建惊叫起来,明知故问道:
“你怎么给我治啊?”
“你帮我拔了,我帮你治。”
张晓婷恬不知耻地说:
“我们互相治疗,这样就谁也不欠谁了。”
郝建当然不会这样做,医者仁心,怎么能给病人这样做呢?
“你医术好,思想也好。”
张晓婷见他不所动,就夸赞他,更加敬佩他。
“你妈马上就要下班了吧?”
郝建给她拔好针,就要走。
“我妈到我外婆家去了,今晚不回来,你住在这里也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