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递给他一块毛巾,“出什么事了?”
东升呜呜地哭将起来,哭了一阵,轻轻说道:
“我把她干了,刚才我把她干了。”
妻给东升倒了一杯热茶,拿着我的一套衣服塞给东升,说:“张队长,你不要命了,这种时候淋雨,快去里屋把衣服换了。”
东升忙接了衣服去了卧室。
我苦笑一下,对妻说:“看来那不是修道院。”
妻哼了一声:“男人的话真不能信。”
东升走出来,咧嘴挤出半个笑。我也不知该说什么,僵在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?
妻说:“东升,别把事情想得太严重。你现在是中州有名的大款,而有些年轻女子又太随便,只要以后能管住自己,嫂子那边不说也罢。你没听人说,隐瞒是美德。”
我吃惊地望着妻子。
东升说:“我发誓只这一回,弟妹,你说这事瞒着肖英合适吗?”
妻没回答这个问题,问东升道:“东升,这个周小娜求没求过你办什么大事?”
东升愣了愣:“这妮子心大着呢,总是提说我缺少个理财的助手,常说她的一个同学如何能干,我也没在意这个同学是男是女。”
“这就对了。”妻说,“是个男同学,小娜想让你也把他聘过来。她是为这才出此下策的。你现在是有身份的人,大嫂又对你有恩,不能把这事嚷个满城风雨。这周小娜达不到目的,还是要纠缠你。先把事情按下一头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