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尔伯特不耐烦地叹了口气,揉着太阳穴,语气无精打采:“怎么又要转移?这个通讯点才刚刚破译,现在已经很难找到这种老式基站了。”
“你刚归队不久,身份到现在还很敏感,一切还是小心点好。”
一阵沉默后,阿尔伯特似乎靠在座位上睡着了,男人刚从储物格里取出一条毛毯替他盖上,他却翻身起来又趴在电脑旁忙碌起来。
“真是没想到,刚回来就要你做这种事情,实在…”
“没事,早点把人抓出来对大家都好。”阿尔伯特喝完一大口饮料,又点燃一支烟,他当然也没想到德罗巴的影响力如此深远。总之类似六年前的事情绝不能以任何方式重演,把‘呼吸’组织铲除本来是首要目标,但现在却不得不提前肃清队伍。
男人叹着气掀开车帘一角,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似乎没停过,这支十多人的车队停在市郊不远,年龄从十几岁到四五十岁不等。
荒原上几乎没什么可见的绿色植被,城市周边只剩下钢筋混凝土构筑的巨型防汛坝,连年的酸雨让土壤不再适宜养育生命,放眼望去,这几辆涂成绿色的房车似乎成为唯一绿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