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们走了,苏云开的淡然神色蓦地消失,眼神转而冰冷,字字道,“我知道你和金富贵、沈卫交好,你们有生意上的往来,私交也甚好,那肯定也一起做过什么别人不知道的事。”
梁房栋张了张嘴,说道,“有些事我们自己都忘了,不知道大人指的是什么。”
苏云开冷笑,“会惹来杀身之祸的事。”
梁房栋说道,“草民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过分的事,而且如果真的是有什么事我们三人做过,可为什么毫不相干的于班主也死了?甚至比起我的好友来死得更凄惨,怎么看,都是于班主对不起人,我们也是被牵连的吧?”
这话说得不无道理,可是言辞之间,却似有隐瞒。他越是不说,遮遮掩掩的,苏云开就越是肯定那件事不简单。到底是什么事,连性命受到威胁了也不说,凶手找上门来了也不语?
梁房栋嘴巴严实,苏云开问不出什么,就让他回去了。
他走了之后明月才道,“凶手是不是根本就不是山庄宾客?而是早就隐藏在了山庄里?否则怎么会连你都问不出来,竟没一个人是中途曾离开过的,连单独上茅房的都没。”
苏云开也想不通,凶手简直是神出鬼没了,“难道凶手不是只有一个人……”他忽然想到一个很关键的问题,“当初于班主死的时辰和被放置在吊桥那的傀儡娃娃,依照血迹来看,相差多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