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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早就回到京都的严潇,在盘云城外曾关过单一诺的院子里呆了一个多月才赶回严家。
他回来,是因为听钦宝说了一个令他很头疼的消息。
进了严家,他就直奔严浧丰的书房而去,连路上碰到他母亲路氏他都没有看她一眼。
“父亲,是你让人在南燕城的明湖放的乌龟吗?”严潇蹙眉问。
严浧丰放下手中的账册,抬头看着自己胡子拉碴的儿子,气的胸脯剧烈的上下浮动着。
“舍得回来了?”严浧丰怒道,“你走了这么久,究竟是去做什么了?刚回来就来质问你的父亲?”
“潇不是质问父亲的意思,父亲息怒。”严潇垂首道。
厚厚的账本丢到严潇这边的桌边,严浧丰怒道:“你看看,自从杜家有了新的菜式,咱们的生意就日渐萧条。玉米酒一出,咱们严家的酒楼简直就是空无一人,你还有心思闷管这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