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么就让我来告诉你,那块胎记是怎么来的。”
凌无双的嘴角放肆的上扬着,笑容里满是恶意的嘲讽,“是前日他扭伤了腰,来诊治的大夫为他擦上去的药水而已,你说你同他自入宫那日便有了首尾,怎会将那药水认作胎记?”
“不可能!”银娇大惊失色,“那明明就是胎记!若非是胎记,怎会用水都擦不掉?”
看来他们将凌绪迷晕后,还检查过他的身子,也算是严谨,不过,棋差一着。
凌无双并不打算回答银娇的疑问,因为她的目的已经达到,她含着笑冷冷地凝视着银娇,看得银娇浑身发毛,就感觉她像是在看一具尸体。
随后凌无双又看向盛勤,依旧冷冷地笑着,“盛公公,近日真是有劳了你对本妃兄长的照顾,你的这份恩情,本妃记下了。”
说完她又瞟了一眼额头狂冒汗的柳诚义,睥睨着他,接着就转身拂袖而去,径直离开了天牢。
愣在原地的柳诚义心里满是惴惴不安,方才太子妃的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?为什么她就那么走了?刚想问旁边的盛勤到底是怎么回事?却见他绵长地叹了口气,缓缓闭上了双眼,一脸的菜色。
凌无双在前头走着,福宝公公在后面一路低头跟着,俩人直奔御书房,来到殿前,凌无双什么也不说,直接就跪在了地上,福宝见状,想去扶她,但是又仔细想了想,先进到了殿里去向圣上复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