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儿闭上嘴,却孤疑的看了看萧越寒那紧拧的眉,只好恭敬的俯了俯身:“奴婢告退。”
花想容坐在房间里,小心的将手上的伤口抹了药,然后转头看向那盆脏水。
她刚刚又洗了一件衣服,现在才洗好,便连忙来给已经肿到了吓人的手上换了药也换了纱布,虽然她不太懂得医理,但是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,学一下就会了,弄了些药,捣成糊状,然后用纱布缠上,这才笑眯眯的站起身,抖了抖衣服,转身出去打算端着水盆将脏水倒入后花园水池旁边的一条疏通道,那里是府里的人专门倒脏水的地方,因为是斜坡式的,倒下后都会慢慢的流出府外。
花想容端着水盆,因为水太多,盆太重,手上的刚刚上好药的纱布上又一次渗出了些血迹,她知道那每一天都在愈合也都在崩裂的伤口又一次裂开了,她实在想不通这花想容的皮肤怎么就这么脆弱,但也没办法,都这样了,她还能怎么样,而且那萧越寒根本就没有要出现在她面前的意思,她就算想再勾引他,也没那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