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啥!”陈保贵不敢置信的望着大周氏,“你可知道你们家那宅子至少得一百两啊!”
“我有啥法子,我爹当年被她娘迷了心窍,那宅子最后落在了她手上,今儿个还是看在咱富生的面上,才得了这些,不然,你去同她再要!”
大周氏拿话堵他,丝毫不提那银镯子的事情。
陈保贵抽着旱烟,闷头不出声。
大周氏坐在边上,喃喃道:“你不是想让大房的几个孩子去镇子上寻份差事儿,我都想好了,这事儿就托他们办,也算是给大房的那几个孩子谋了条活路。”
陈老爷子叹了一口气,脸上愁云遍布。
大周氏打量着他的神色,心里头猜出了一星半点,压低了声音:“我就说老四是个没良心的,你不信,这点子小事儿他都不愿意,你还指望他啥,当初就不应该将他给捡回来。”
“行了,这会儿子又说着这话做啥。”陈保贵猛的吸了一口旱烟,“就按你说的,等有时间让富生带着孩子们去镇上托托关系。”
“行了,这事儿我心里头有数,倒是你得想好怎么同老大家的说,那陈海燕可不是个善茬!”大周氏回头整理着炕上的衣裳。
陈保贵的心里和针扎了似得,他原本想着让老四同苏清河通通气儿,让苏清河把家里的孩子们都领去学堂读书,哪怕认识几个字,那出门找差事儿也比不识字要强的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