汉子了然,又道,“县太爷难道是怀疑那穷秀才是因为记恨他的妻子水性杨花,给他戴绿帽子,就痛下杀手了?”
年轻人又是一笑,“得看县太爷怎么想了。”
汉子得了解释,心满意足,见他要走,又问道,“那秀才到底是不是凶手?”
年轻人提步走在湿腻的石板上,鞋面已湿,鞋底微凉,他也没有停下,边走边道,“不是。”
汉子还想再问清楚些,可散去的人群从中间走过,一转眼,那青衫男子已经不见了踪影。
苏云开离开百宝珍铺子,才走几步,见左边有条小巷,就拐进巷中。
巷子狭窄,只能容一人通过,不能容二人并行。墙壁两边还摆了些零碎东西,将巷子堵得更窄。
“嗒嗒。”
鞋子从湿润的地面脱离踏步,每一步都发出轻微的声响。
苏云开一直缓步往前走,等快走到尽头,他才停下,蓦地转身回头,一个人影迅速闪进旁边堆叠的杂物后。他快步跑过去,一把抓住这鬼鬼祟祟的人。
“呀——”
这人似乎也被他吓着了,惊叫一声,却是个姑娘的叫声。他一瞬生疑,但也没有放手,紧紧抓住她的右肩,像拔萝卜那样将她拔起,堵在墙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