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其实心中已有预感,他昨晚的确不对劲,倒也没觉得他是在推卸责任,但是听他这么说心中还是难免有些发闷。
“其实也没什么事,大家都是男人,就当一场梦,我不会跟别人说的,堡主大可放心。”我故作潇洒地笑了笑。
他盯着我半晌没说话,我见他没动静,就想撑坐起来跟他好好谈谈,没承想一动屁股就是一股钻心的疼痛,手一软又给倒回去了。
他止住我的动作:“你先不要乱动,我去给你找些药。”说罢掀起被子就跳下了床。他身上赤裸着,宽肩窄腰翘屁股,一身腱子肉,这模样一点不像白天那个庄严沉稳的堡主,倒是让我想起了疯子。
没过一会儿他就又回来了,下身已经套了条亵裤,手上还拿着个瓷瓶。
“你……”他憋了老半天,“你自己涂还是我给你涂?”
谁能想到纵横天下的黑鹰堡堡主也有话都不知道怎么说的一天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