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知道第一个孩子不存在后一样。
虽然有几日的不回家,不问不理睬,却不曾断了送上门的饭菜,再后来,再没提过。
其实那时候,若是不喜欢,他便可以提离婚了吧。
毕竟再没有比那种时候再合适的机会。
但他没提。
唐浅弯了弯眉眼,嘀嘀咕咕的抱怨:“如果我以后真的生不了孩子怎么办。”
闫筝跟着笑:“那就不生,你在我身边就好。”
唐浅切了一声,不轻不重的打他。
闫筝将人抱上楼,推开门,手机便响了。
他扫了一眼接起,是方想年的。
电话对面一言不发。
闫筝顿了顿:“杨夏去海外了,和闵行一起去的,带孩子这仨月,你想清楚。”
说完将电话挂了。
一整晚的时候,闫筝的手机没断过响。
方想年一直在打,关键是不说话,对面全是小孩子委委屈屈的哽咽。
像是无声的在说,你外甥在哭,你管不管。
闫筝数次想爬起来把孩子接回来,被唐浅牢牢的按住。
隔天一早,在第九个电话打进来的时候,唐浅拿过,果断挂断,拉黑。
她郑重的开口:“他是个爹,他得学会承担起做爹的责任。”
说完将人按进被窝睡觉。
醒来的时候,唐浅开车去了趟医院,拿出来的两张单子。
都没什么问题,她浅浅的出了口长气,嘱咐主任不要告诉闫筝。
主任有些为难:“总裁一直在问。”
唐浅回答的肯定:“你别理他,就说我说的,他不敢说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