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不是那位的好手笔,如今手都能伸到我顾家了”,说到这,顾相话语中明显不悦,甚至有几分的怒意,半许又是一声哀叹,“到底是怪我不够狠心,若是我不应下笙声的婚事,将笙声定与她表哥,哪里能惹上这尊活阎王”。
顾笙声:好像不大对呀。
“老爷不也是打心里觉得新姑爷挺好的呀”,乐阳极为拆台的给了顾相一记白眼,继续道,“老爷还不承认,明明你自己也看上了新姑爷,还拿架子批斗人家。
您给二姑娘寻的第一门亲事倒是好,如今那位崔裕可就只躺在床上,日子也就是熬着,不知道哪日了。
还是二姑娘眼光好,从前新姑爷可就是侍卫,一步步混到了御前,二姑娘可没有天眼知道这日后,就是能慧眼识珠,认准了新姑爷”。
“你还说崔裕,崔裕如今这人不人,鬼不鬼的,还不是陆离在背后推波助澜,崔家倒台就是他的手段”,顾相不屑道。
“嘿,老爷可是忘了,崔家可是要陷害二姑娘,甚至想杀了二姑娘的,崔家那是活该。
要我说这样的人就该如此,给他一刀子都是便宜了他,新姑爷哪里做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