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一出立即就引起了尉迟敬轩的不满:“这桥过不得,那修桥在这里干嘛?”
那人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:“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浅显啊?”
“你!”
燕茗澜及时喝止道:“行了,别吵了。”
两人虽然心有不服,倒是真的没再吵了。
燕茗澜见现场安静下来,清了清嗓子,向众人翻译出了石碑上古文的内容:“这上面说过桥的人,必须喝里面的水。”
“为什么非得喝水啊?”有人觉得有些奇怪,不禁问道。
“因为这水能验证大家是否心诚,若有歪心思者,死。”燕茗澜说到最后,表情和眼神,甚至语气,都一同阴冷了下来。
她的目光状似不经意的扫过叶荷与尉迟敬轩,实际眼睛里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。
叶荷听了燕茗澜的话后,当即就被吓住了,她浑身一颤,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脑门,让她忍不住有些颤抖起来。
叶荷本是心虚的四处乱瞥,谁知一眼就对上了燕茗澜严厉的目光。
燕茗澜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,随即就走到河边,微微挽起袖子,蹲下身子去装了一水壶,落落大方的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