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自然而然在练功房对上。
松似月心中有愧,不知道该怎么开口。
谭坊却也不为难她,用食指轻轻戳了戳她的脑门:“你主意怎么这么大?女皇的晚宴,多么荣耀的事情,说不参加就不参加?顾之舟给你下了什么迷魂阵?把你迷成这样?”
松似月狠狠松了口气,看来谭坊还不知道顾之舟娶小老婆的事情。
谭坊看出了松似月的异样:“丫头,你怎么这个表情?谁欺负你了?”
“没有,”松似月连忙摇头,“老师对不起。”
“对不起的话少说,”谭坊摆了摆手,“不过,我年轻那会儿跟你一样,也最烦那些个应酬的宴会,觥筹交错尽是互相恭维的话,有用的一句没有,还不如我自己关起门来练一会儿舞,来得实在。”
松似月面色惭愧。
谭坊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:“你只要把舞跳好就可以了,其他的事情有我。”
松似月踟蹰着不知道该怎么开口。
她倒是宁愿被谭坊责备几句,心里恐怕还要好受些,谭坊这样轻声细语,又设身处地为她着想。
松似月怀孕的话到了嘴边,却不知道怎么表达。
“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,”谭坊捧着茶缸子,里面的茶水不多了,但他还是美滋滋喝了一口,“你好好练习,下个月有好几场演出,我先去别处转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