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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日子,宣六遥也躲在营帐中,不去看望温若愚了。
一则没脸,再则,也不想看到莫紫萸和温若愚每日眉来眼去、蜜里调油。就连她每晚回帐,他也总装作睡过去的样子,很少理她。
这一日,她很早就回帐内,一脸释然:“温将军的身子好多了。”
其实佘非忍正在教胡不宜认字,俩人坐在桌边,头凑在一起,翻着一本《三字经》低声念字。
宣六遥坐在床铺上看着,抬眼淡淡地应一句:“挺好。”
她未察觉他口气中的冷淡,只喜滋滋地凑到桌边看了一会,又坐到宣六遥身侧捅捅他的胳膊肘:“投毒的人找到了。”
“啊?”
“就那晚在帐中行菜的,招认了。”
“屈打.....成招?”
莫紫萸白了他一眼:“什么话。有人举报他经常私下抱怨将军,说将军眼瞎不识才,将他埋没了。他自己也招了,说自己心怀怨恨已久,早就想弄死温将军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