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分开才没几天,曲时瑾就绣出了八只药囊,可见是起早贪黑赶出来的。
景王接过匣子,拿起一个药囊细看,这药囊上绣了百合花,花蕊卷曲花瓣洁白,像真的一样。
赶工出来的东西也能做的如此精致,这东西必然是废了很多心思的,景王没有拒绝,而是说:“对于我的举手之劳,你却做了这么多针线,瞧瞧你的指尖,因为捏针捏的多,都红肿了,回头吩咐人烧些热水烫一烫,血流的畅通了,可以有所缓解。”
“那殿下是收下了?”曲时瑾抬起头来。
“自然,这是你的心意,我岂有不收之理?只是我最近落魄,不日就要赶回去,只怕一路颠簸会损坏了这些精致物件儿,我还要多加小心才是。”
这话说的曲时瑾心里轻轻一抖,她原以为景王会用这个理由拒绝,却没想到他说的是多加小心,这不由让曲时瑾暗暗在心中感叹,景王为人实在不错,难怪朝野上下夸赞他的人数不胜数,当真是与其他人不同。
收下东西后,几人围着桌子坐下,吃点心喝茶水,中间说起曲时笙被陈太后所逼触柱之事,景王十分震惊。
他躲在京外,一来是养伤,二来是不让京城中人发现他,所以京城里的事他知道的肯定不详细,曲时笙触柱这件事他甚至没听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