盈袖除了哭湿了两条手帕之外,一个字也不回应。
她怕这么哭下去,盈袖会哭瞎自己的双眼,赶紧趁她低头抹眼泪的时候,一个手刀砍在了盈袖的颈后,这才让盈袖昏厥过去。
不过她这种用‘暴力’砍晕别人,和顾梓晨那种有内力会点人睡穴的办法不同。
盈袖这一晕,加上心力交瘁,在想醒来可能需要很长时间。
“夫人,奴婢帮您把马车拉到后院吧。”
守在秦月夕身边的仆妇看夫人长久没有说话,便主动拦下了拉马车的活。
秦月夕点点头,内心有了些许疲惫,没有精力去看仆妇缓缓走进了影壁墙后的正院主屋。
屋子里,还是上次她离开时的模样。
顾梓晨的居所一向简单干净,没有那么多繁复华丽的饰品摆着。
屋子里是一整套红木的家具,仆妇们擦的光洁如新,纤尘不染。
秦月夕坐在圆桌旁的老虎凳上,伸手拎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。
来的路上没烧给盈袖说话,她也已经说的口干舌燥了,心里怜惜盈袖这样可怜苦命人的同时,也感慨自己,或许跟盈袖这样的女子比起来,自己这样的还算幸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