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东西?!”
“人!是人!你瞎啊!”尾椎骨传来撕裂般的痛感。
“对不起,对不起,可是我看不到你。”骑在公路自行车上的男人又高又瘦,短发直愣愣地立着,让他的马脸显得更长,如轴承般疯狂扭动着的脖子带着脑袋,扫视着周围。
“摘掉眼镜就能看到了!”
“对—对不起,我是个超级近视,这种光线条件下,摘了更看不到东西。”
“唉,掉线了,看不到我也正常。”林寒从地上爬起来,白色保暖衬衫上又粘了不少泥,他索性坐在地上,按摩着火辣辣的屁股。
“真的?我第一次见到掉线的人!老大应该感兴趣!”“马脸”从车上下来,兴奋地把眼镜摘下来,眯起眼睛俯着身子顺着声音朝林寒看去,却被马路牙子绊倒了,直接来了个狗啃泥—脸先着了地。
“我看是你更感兴趣吧。”林寒嘴里嘀咕着,上去把“马脸”扶了起来。他的脸上满是鲜血,门牙掉了一颗,却还咧嘴笑着:“你少(好),屋(我)是你(李)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