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、不可能。
她都不嫌弃卫璋是个太监,卫璋凭什么嫌弃她失了贞洁?再说这件事是她受了苦,卫璋理应好生安慰爱护她才对,怎么可以因此责怪她没有为夫守节、以死明志呢!
正想着,门被重重推开了。
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闯进来,龟奴尖细的嗓音传来:“给我一间间地搜!”
云鲤深呼吸,摆出防御的姿势。
就在那脚步声离衣柜越来越近时,突然,一个略显熟悉的男声从门口响起。
“你们在干什么。”那声音十分耳熟,可云鲤就是记不清在哪里听到过。
“谁给你们的狗胆,敢在我的房内乱翻乱动。”那声音的主人显然十分有威信,吓得那群龟奴们毕恭毕敬,连声求饶。
“客官恕罪,不过是楼里逃了一个姑娘,奴才们正在寻……”
“滚!”
不管那人是谁,好歹他把龟奴们赶走了。云鲤在柜子里松口气,外面只有一人,她还有三箭,如果对方心怀不轨,她有把握保住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