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口就来的瞎话。
鸢也在想他说的这个时间点,所以她那天说他吃醋是说对了——谁家雇主会去查一个家政和什么男人来往?
明明就对她动了心思。
居然还敢说她是做梦。
不过……他既然一早就知道她的身份,为什么没有拆穿?不可能是为了看她还能怎么演戏吧?尉少来青城是来铲除青帮的,哪有那么多多余的时间,所以他是为什么?
鸢也心中已经知道答案,心头像打翻了一罐子蜂蜜,她噙着笑说:“我确实是卖的,这不就卖给你了嘛~”
尉迟眼底幽且深:“只给我。”
鸢也认真和严肃:“当然了,我要了尉少的第一次,我得负责!”
这件事是过不去了。
他看她就是欠教训。
尉迟反身将她压在墙上,再度吻上去。
热恋中的情人每次肌肤相亲都是一次考验——自制力的考验,这一次两人都了失控,后来病房的门落了锁,洁白的床上晕开了旖旎。
情至深处,他与她十指紧扣,一字一句地说:“三刘子跑了,要抓住他,否则后患无穷,等事情结束后,我们就回晋城结婚。”
“嗯……”鸢也双臂缠上他的脖子。
窗外乌云散开,骄阳倾洒大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