肚子里的小家伙似乎有感应似的,在云七七的衣服上鼓起了两个小包。
“两个小坏蛋,怎么平日里不见动,今日就知道动了。”云七七笑着说话,现在孩子六个月了,可以和他们说话给他们唱歌了。
男人的闷笑声从头顶传了下来。
好一会问了句。
“怎么写信只写四个字?”寒时也说不太明白,他知道她心里有自己,可是是从前的自己,和现在的自己无关,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。
“想写几个就写几个了。”自己写那么几个字,还好意思说自己,不过这话云七七是不会告诉他的。
两个人相拥着睡午觉了,寒时拥着怀里的人突然觉得生命好像完整了似的。
小家伙午睡醒了,就哒哒哒跑过来了。
“爹...”小家伙刚要喊人就被寒时提了出来。
“你娘在睡,别吵她。”寒时拎着儿子到了院子里,放了下来。
“爹,你怎么写信都没问我,我不高兴了...”小家伙转身背对着寒时,声音闷闷地。
李禹州的爹总是抱着他,爹都不抱自己,果然是爹不爱自己了...
寒时看见小家伙的后脑勺,只好将抱了起来。
“爹爹太忙了,写信时间很赶,所以一时把你忘了,你的回信我看了,爹也很想你的。”寒时摸着小家伙的脑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