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元脾气较暴,若在以往早与陆氏父子翻脸,只因楚玉娘与陆非暗地里有了私情,自己短处给对方握在手里,又是当时陈继风的面,岂不令他又气又羞又愧?真恨不能有个地缝钻了进去。
陈继风人较沉稳,此时不急不恼,向陆氏父子说道:“不瞒你们,我今日此来也是带着犬子来向楚兄提亲的。你们既说楚家侄女与陆贤侄早就两情相好,怕也只是一面之辞,此时楚家侄女正与犬子说话,不妨将她叫来,一问便知!”
陆非心道:“玉娘早就属心与我,便是当面对执,也是不怕!”当即从地下站起,同时嘴里说道:“这样最好!”
楚元此时已然又气又恨,六神无主,闻听之下只得吩咐丫鬟灵鹃去唤楚玉娘和陈良来。待灵鹃去后,楚元心道:“若玉娘真得与那陆非有了私情,我又如何对得住陈兄父子!”越想越气,真恨不能掌劈了楚玉娘,可是又想自己只此一女,视若掌上明珠,心里虽是气极,却又怎下得了手?
陆非见灵鹃去了这长时间,仍不见回来,心里不免着急,暗道:“果如陈继风所说,玉娘妹妹真得和陈良在一起,这时不来莫不有甚变故?难不成玉娘妹妹又见易思移,移情别恋了?”越想越觉心里没底,忽地心里一动,口里向楚元说道:“还有一事我羞于出口,还未曾向楚伯伯明说。”